番外白日梦(2)(2 / 2)
别出去。”
说完,她就合上帘子,转身跳下了马车。
纪行止呆呆坐在车厢内,下意识攥紧那块手帕,一向清醒的脑子竟如浆糊一般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终于寂静下来,纪园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车窗外,听起来气喘吁吁的:“主子?”
纪行止眨了眨眼,意识到安全后,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,嗯了一声。
纪园后怕地吐出一口气:“您没事就好……”
纪行止忽然问:“姜菱呢?”
“姜菱?”纪园似乎是愣住了,过了会儿,他迟疑道:“她在……呃,在擦刀……”
“擦刀?”纪行止皱起眉,站了起来,想要钻出车厢,纪园一惊,忙道:“主子,您还是别出来了!”
纪行止一顿,狐疑道:“为什么?”
纪园支支吾吾:“外面,外面可能……不大好看……”
他这么一说,纪行止倒更要出去了,她掀开帘子,直起身朝外看去。入目皆是残肢断臂、内脏血水,有不少具尸体被割了脑袋,身首异处,眼睛还死不瞑目地大睁着。
在猩红的血泊之中,姜菱孤身立在一具魁梧的尸体旁边,将长刀搁在自己的臂弯上,慢条斯理地拭了过去。
听见动静,她下意识回过头,那张脸上甚至纤尘未染,还是白净明艳的模样。
纪行止心中大起大落,定定看着她良久,眼眸里的惊愕与恐慌逐渐褪去,反而添上贪婪的亮色。半晌,她忽然翘起唇角,冲姜菱露出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容。
“姜菱,”隔着堆迭的残尸,纪行止笑意晏晏道:“我们再谈一谈吧?”
又过了几日,纪行止院子里的獒犬忽然不见了。
姜菱觉得这是纪行止对她的示好,或者是暗示,结合前几日纪行止说的要和她谈谈,犹豫再三后,她还是在当天晚上悄悄溜进了纪行止的房间。
从窗子跳进去时,纪行止正就着水吞下一枚药丸,姜菱一怔,下意识问:“你怎么了?生病了吗?”
纪行止被她吓了一跳,回过头,含糊不清地抱怨:“你不能走门吗?”
“那不重要,”姜菱上前几步,又问了一遍:“你生病了?”
“没有,”纪行止眨了下眼,把药丸咽了下去:“润润嗓子罢了。”
“是吗?”姜菱还是有些怀疑,站直身子,问:“你要找我谈什么?”
纪行止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,低声道:“你之前说,你的目的是我,你还亲了我……”
姜菱:“……这,这倒也不必一直记着。”
“为什么不必记着?”纪行止歪了歪头,专注地望着她:“难道你不喜欢我吗?”
“这跟我……我喜不喜欢你,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大着呢。”纪行止忽然轻笑一声,靠近姜菱,微笑道:“你喜欢我,所以,只要你愿意永远为我所用,对我保持忠诚,我可以把我的身体给你。”
姜菱:“……”
姜菱:“嗯?”
无言的寂静过后,她忽然惊愕地睁大眼睛:“等等,你说什么?你是什么意思?!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纪行止说着,又往前走了一步,姜菱却被吓得往后退,甚至东张西望,一副想要夺门而出的样子。
纪行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:“你还真是有趣,明明喜欢我,怎么听我说完这些话后,又怕成这样?”
姜菱慌张反驳:“我才不是怕,只是……只是你才几岁,你十七了吗?小小年纪,怎么能有这种心思?!”
“呵。”纪行止冷笑一声,停下了逼近的脚步,昂了昂下巴:“我就猜到你会假正经,所以我早有准备。”
姜菱一愣,警惕地看着她。
纪行止望着她,慢慢翘起唇角,笑容愈发灿烂。她伸出手,在腰间轻轻一拉,柔软的绸缎腰带便被解开,外袍也松松垮垮落到了地上:“方才你问我,是不是生病了,所以在吃药……当然不是。”
纪行止眯起眼,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,她一边说话,一边又懒洋洋拉开自己中衣上的绳结,逐渐显露出自己白皙的腰腹:“那是一枚春药,而且,是红袖招最烈的春药。既然你喜欢我,又是个这么负责任的大人……那就选一选吧。”
她声音低柔,一字一句道:“你是要找旁人来上我,还是,你亲自上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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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报,抓贼(3)还没卡出来,就继续这个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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