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5节(2 / 3)
究竟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在这做什么?”那些士兵看秦流西他们站在尸堆前不远,不由壮着胆子问。
滕昭站了出来,道:“我是玄一道长。”
李家屯这片地有两个来自清平观的小道长,所有镇守的人都是知道的,听了便问道:“道长怎么在此?”
“天气热起来了,这些尸体不尽快烧毁,只怕会越来越麻烦。”滕昭指着地上的人道:“对了,这里还有几个人,不知道是不是跑出来撞邪了,才晕在这里,烦请你们送回隔离区吧。这里多死人,阴气重,不好久呆。”
小人参:“……”
昭昭你变了,你都会睁眼说瞎话了!
而仿佛要配合他的谎话似的,一阵阴风刮过,带着似呜咽似怨的哭声,吓得那些人双腿发抖,也不多管闲事,拖起那些人就跑了。
反正这里就一个死人堆,谁会去查看有什么不对的。
秦流西见状摇头,看着火堆问:“清远说你们去知府家替那小姐收惊驱邪,怎么就来了这里不出?是刘知府强迫你们过来的?”
“我来我来答。”小人参抢在滕昭面前开口,道:“西西你可不知道有些人多不要脸,驱邪收惊是假,其实是那刘小姐前阵子来我们道观打蘸后,回去就发了桃花癫,竟是看中了昭昭,想要昭昭做她夫婿,为此不惜用自残逼迫他爹请了我们过去驱邪。”
滕昭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是真癫还是假癫?”秦流西挑眉。
滕昭:“真的,只是她肖想错了对象。”
“没错,是真癫,那刘知府夫妇也是奇葩,又用权又用银子压,把我们给叫去了,开口就想让昭昭还俗呢。”小人参说着说着,顿觉眼角余光有些花,一瞥,眼睛瞪大。
她手上吊着的麻袋从哪拿出来的,是想干嘛?
小人参没多想,继续道:“昭昭可是清平观的下任观主,天生就是混道门的苗子,怎么可能还俗做这劳什子姑爷?退一步说,他就是还俗,也是盛京滕家的嫡长子呢,区区刘家还妄想攀咱们昭昭的高枝儿?想屁吃!我们拒绝了,帮那刘小姐解了这桃花癫,就想走。却不想,李家屯发了鼠疫,那刘知府自觉被拂了面子,知道咱们道医双修,就把咱们送来这李家屯了。”
“我们来,只是为了这些百姓,并非因为他强权所压。”滕昭生怕秦流西生气,遂解释道:“而且我们自认便是来了,也有自保之力,可以随时撤。”
小人参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,道:“没错,要是真不对,随意弄个障眼法,咱们就跑了。只是这李家屯的瘟疫,比我们想象的要惨。”
滕昭道:“清平观每年都会有义诊,所谓医道同源,以医弘道也是我们修行的一种,没道理遇上这样的天灾人祸就避开,所以就留下来帮忙诊治了。”
秦流西看他们急哄哄地解释,道:“行了,我也没说你们留下是错了。倒是那刘知府,你们去时就没察觉不对?”
滕昭摸了一下耳边,道:“那刘家人,去观里打蘸时捐了不少的功德香油。”
小人参补了一句:“现在看来,绝对是那刘小姐看在你张脸的份上,头脑发昏才捐了那么多。哎,美色误人果然不假。”
秦流西一敲他的头:“你回来后,是在市井混迹了不少日子啊,骂人不带脏话,是在女人堆还是文人堆里呆过?”
小人参讪笑:“英雄不问出处,同理,哪学来的也不必问。”
秦流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:“不该学的别学,没得玷污了你这一身灵气。”
“得嘞。”
滕昭说道:“如果我知道他们是打着这个心思,不管给多少香油,我都不会去。”
这一趟,属实把他恶心到了!
“没事,他敢觊觎你,为师给你报仇。”秦流西一笑:“他算计你,为师帮你把他的官帽给算掉。”
能做出把病人都烧死这些决策的官,还能纵容出黄怀化这狗样的一个小舅子,又能是什么好官?
小人参瞥向她手上的麻袋,心想,不止是算掉官帽吧?
当夜,他带着滕昭尾随某人,一路蹿去了知府后衙,把那刘知府从美人窝里拖了出来套了麻袋,一番拳打脚踢,然后光溜溜地只套了半截短裤头吊在了县衙的大门口,被人指指点点半天。
刘知府羞愤欲死,誓要把这辱他的贼子给抓起来,结果下人来报,书房被洗劫了,他忙去查看,暗格那些账本啥的还有黄金银子,全没了!
完了,刘知府瘫软在地上,连接到消息,弟弟被废了子孙根的刘夫人哭着来找他抓人都顾不上了。
小人参和滕昭看了全程,感觉他们少了一样平平无奇的普通法器,那东西名叫麻袋!
她是青铜?是王者
清平观那边这两日才发现鼠疫,尚且还能控制,而李家屯这边,几乎是人传人,整个村落,还没得病的只有十分之二。
但不管是这十分之二,还是那已得病的,秦流西就没从他们脸上看出庆幸和期盼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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