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旧梦h(1 / 2)
身体上的云雨暂停了,不代表屋外的世界也是,这是一家简陋的小旅馆,推开房门,一股浓重的气味扑鼻而来,那是消毒剂与各种化学香料的混合气息。
在忽闪的灯光下,紫色窗帘外的缝隙透出一抹景致,可以望见另一座低矮的平房,房顶上种着青菜和小葱。雨水沿着叶片缓缓滑落,外面的雨还未停歇。
宋柳伊躺在床上,下体只是用纸简单的擦了擦,她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的身体,为什么会那么敏感,她已经很困了,吸气的时候下面也跟着紧缩了一下,肉蚌间又是一股暖流,她翻过身侧卧着,随手扯过薄被盖在身上。
宋景铭洗了澡出来,看见她鞋子都没脱就躺在床上,于是把她摇起来,催促去洗澡,然而,刚一放手,她又倒头就睡,高软的枕头轻轻弹起。
没办法,他只好亲自为她服务,把穿好的衣服裤子再次脱掉,赤红的痕迹显露出来,这是他在幽暗的车里的“杰作”。
一阵凉意袭来,她被人轻轻抱起。当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时,宋柳伊才完全清醒。
宋景铭忘记帮她把头发扎起来,发尾都被打湿了,他关掉淋浴。由于头发过长,他卷了好几圈都没能束好,反而弄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。
宋柳伊的头皮被他的动作刺痛,没忍住叫出了声,随手一抓,竟扯掉了他用来遮掩身体的东西,她自己还浑然不知。
发团从他手中散开,那条华丽的黑蛇又跑出来了,粗糙的浴巾刮过他,带来颤栗,一个弹起的庞然大物生生隔在他们中间。
宋柳伊反应过来,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大力压制,杠在中间的那东西好似又胀大几分,她的脸也被钳住,被迫与他接吻。
宋柳伊循着感觉握住了他的凶物,在明亮的灯光下看清了它,龟头分明昂立,翘起一个明显的弧度,顶端红嫩,还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。
不似光滑的肤质,柱身努筋拔力,完全是勃起的状态,也不似两颗囊袋的软绵,他那东西硬得充血,而且越靠近根的地方越显暗红,落在她手上的时候,宋柳伊才真实地感受到其粗大。
宋柳伊握在手中,大拇指对着中间出水的地方好奇的按压了几下,她想要撸平那皮肤,便顺着长根游移,青筋被她按下去又突起来。
她感受到一股力的急促,也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,终于,奶白的浓稠物射了出来。
“好神奇。”她抹开飙到自己身上的液体,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,但他的射精行为总是令她兴奋。
宋柳伊快速抬头看他,又低下头,阴茎没有按想象中的发展,它依旧屹立不倒。
宋景铭深陷水火之中,从深喉释出粗沉的气息,也仍排解不了他的欲望,他只好将她拉住,堵上她的嘴,与其气息相融。
宋柳伊欲水横流、自身难保,她被他转了个身,弯着腰岔开腿,双臂妥放在洗手台。
她才勉强站稳,就被他毫无预告地侵入了。
宋柳伊连着穴肉的腰体也被他倾注,重甸甸地往下颤,臀股也自然翘起,她的身体拱起了一个个弧度,漂亮极了。
宋景铭抚摸她的颈项和妄想冲出皮肉的肩胛,再到垂落着的双乳,只一下,两颗茱萸就在看不见之处似豆子般的硬起来。
“嗯重一点”
她渴望得到更多,抬起头便看见了镜子中的脸,微微张开的红嘴唇,迷离的眼中氤氲着水雾,仿佛下一秒就要翻上白眼,其面容也涨红得像过敏一般。
这还是她吗?
问题甚至来不及思考第二秒就又被他的力重重撵着,低下了头去。
“够吗?伊伊。”
“不要不要啊嗯轻”
他夺来她的唇,与她微微触碰,牵引着她:“到底轻还是重?”
“嗯?”
“说话”
宋景铭发了狠,仿佛她不说话就真的会被他操死。
做爱常常是对抗,性欲和力的宣泄,生殖器官的饥饿,谁更忍耐谁就占据优势,呼吸是费劲的,谁让对方更靠近死亡谁就获得胜利。
不单是兄妹的称号,肉体的深入更使他们相契合。
他们共同传递着高潮,阴暗的角落里传出灵魂深处的叹息,绝对不让对方好过,在下地狱之前一起受尽爱与痛的折磨吧。
深埋体内的东西终于离开,雾气消散,镜中的面容渐渐清晰,头发又湿又乱,汗水从额头流到脸颊,眼睛也呆滞无神,再没有一点力气支撑身体的直立,只能依靠着站在身后的人。
那不是她还能是谁呢?
宋柳伊已经足够劳累,感官大开,她似乎又闻到笔墨、木头和腐烂的青草的味道,仿佛回到儿时的夏天。
她再度陷入梦境,岸边的面庞一个个鲜明起来。
清明时节,细雨绵绵,荆棘丛生,杉树挺立,坟头上的草蹿得老高,众人围作一起。
“你从哪偷来的?”
“不,不是。”
“还在狡辩,还给我!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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