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糊弄我,你最好对你老婆好点,路是你自己选择的,那就得承担责任,你的选择如何我不管,总之不要因为你的事情让你妈妈操心,不然我饶不了你。”戚柏护妻狂魔,根本不允许儿女的事情让简初操心,戚盏安可能还好一点,到了戚盏淮这里,那是休想的。
戚盏淮喉结滚动,正欲开口辩解,却见简初从楼上下来了。
“晚瓷说头疼,我让她回卧室休息了。”简初走到丈夫身边坐下,端起青瓷碗喝了口醒酒汤:“你去看看她,别杵在这儿。”
这话是对儿子戚盏淮说的,说完还不忘抬起脚踹过去:“你赶紧的。”
戚盏淮看向父亲戚柏:“现在看到了没?你老婆有多凶?”
说完,不等简初发作,他端了碗醒酒汤就大步朝楼上走去了。
戚盏淮的卧室在二楼,门没有关,暖黄的灯光从里面洒出来,在走廊就已经看得见了。
他迈着平缓的步伐一步步靠近,然后直接走进去,随手将门也关上了。
卧室里,陆晚瓷侧身窝在沙发躺着,听到动静,她也只是以为是简初,所以连忙道:“妈妈,您去休息吧,我躺会儿就好了。”
戚盏淮隔着一张茶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:“起来喝了再睡。”
陆晚瓷听到戚盏淮的声音响起,人几乎是下意识就从沙发坐起身了。
她背靠沙发,双眼迷离的望着他,她张了张口:“怎么是你?”
“怎么不能是我?”他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在她面前:“喝了,不然明早起来会头疼。”
虽然今晚喝的都是红酒,但年份比较久远,酒劲儿也有点烈。
陆晚瓷端着醒酒汤喝了几口,这个过程男人一直站在面前盯着她,让她到最后都有点儿不知道手该放哪里了?
她捧着碗,紧抿着唇,目光就这样一直垂落看着地板。
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头顶传来:“你打算今晚都保持这个姿势?”
陆晚瓷这才将醒酒汤碗放下,然后抿了抿唇道:“我醒一下酒了就就回去,住在这里距离项目组那边太远了,明天也不是很方便。”
“陆晚瓷,你到底是因为项目组太远还是不想看见我?”戚盏淮问的很直接,淡淡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不悦和愠怒。
陆晚瓷微眯了眯眸,目光依旧垂着,她说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单纯觉得距离项目组比较远而已。”
“是吗?如果太远你大可以推迟时间,毕竟你现在是项目负责人,你迟到或者不去,谁敢说你?”他直接挑明,这根本不是理由,只是她给自己找的措辞罢了。
陆晚瓷的话都被堵的死死的,让她不得不面对。
陆晚瓷咬了咬唇,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,“戚总,有些话没必要说得这么明白。”她抬眸,目光清冷如霜:“我们都清楚,这场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,何必强人所难?”
戚盏淮眉头紧皱,心底翻涌着难以名状的烦躁。
戚盏淮的视线太过强烈了,让她浑身不自在,所以人也立刻从沙发起身想要绕道另一边跟他拉开距离。
只是她才刚刚约过茶几,男人的手已经直接伸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然后将她整个人扯入怀里困着。
他哑声道:“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?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,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,他道:“陆晚瓷,你未免也太没有良心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