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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颂帕哥,有根管子安不进去,幸苦你来帮帮忙。”
说罢,肖思逸回了下头,微笑朝她眨眼。而见颂帕没什么反应,只叨唠了一句:“男子汉这点小事都干不好,难怪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看人走开,童颜舒了口气,和女同学们负责捡拾烧火用的树枝。等忙完已是中午,趁着其余人在准备午餐的功夫,这才有机会去到护林站打听消息。
本打算只身前往,可肖思逸担心她迷路,非要跟着一起。这还是童颜走到一半,察觉到身后有人才发现的他。
倒也是好事,护林员只会逻语,沟通起来有些复杂,正好有肖思帮忙翻译了。
“你说那女人啊,我当时看她在林子里迷了路,就给带了回来。但问她什么都不搭理,只知道是个外国人,中途倒是有人来找过她,一男一女要带她走,她不肯。”护林员边回忆边说:“哦对了,男的给了她串号码,借我手机打过电话来着。”
翻译完,童颜思忖片刻,然后问:“她现在人呢?”
“警察来把人领走了。疯疯癫癫的,差点把我屋子烧了。”护林员领着他们进门,指向屋子的角落,“瞧,就是她干的。”
童颜立刻就注意到漆黑的墙角,墙面有些熏的发黄,还有一些矿泉水瓶子和塑料软吸管堆在地上,空气中隐隐残留着化学物质的气味。
她问:“请问是哪国的警察?”
“九州噻。”
童颜抓住漏洞,严肃地发出质疑:“为什么人在逻国,你却联系九州的警察,当地没警察了?”
听了这话,护林员错愕一瞬,但很快恢复常色:“往前走十几公里,两岸边防警察都在,当时我是喊的这边警察,可来的是外国警察。你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,我骗你干什么?”
说到这,护林员突然没了耐心,又粗鲁地把他们往门外推。
“我这里不是学生玩闹的地方,走走走。”他动作没轻没重,使得童颜险些被台阶绊住脚摔倒。
肖思逸见状,忙将她护在自己身后,出于素养还是礼貌和对方解释:“实在抱歉,我朋友是太担心了,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跟我有屁的关系!在我这白吃白住,弄坏东西没赔偿,我上哪找人说理去?”护林员厉声打断,他挡在门口,“赶紧滚,再啰嗦找你们班导去。”
好端端的怎么还骂人了。肖思逸欲要上前理论,但对方“砰”地一声关上门,于是他转身看向女孩,“没事吧?”
童颜摇摇头,“我们走吧。”
路上,她对护林员说的话半信半疑。那番说辞听着没什么不妥,可总觉哪里怪怪的,而屋里的瓶子和吸管,是吸食麻古需要使用的工具。
“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?”
“啊?”肖思逸也在想那些工具,突然被问及,他回过神来,“我感觉一半一半吧。”
“怎么说。”
“警察应该有来,但不可能是九州警察。因为这片岛归属逻国,是不允许其他国家警员擅自进入的。”
“如果……”童颜犹豫了会,“我朋友打电话向九州的警察求助呢?”
“所以我才会说一半。有可能九州警察委托当地警察救助你朋友,之后再带回大使馆进行交接,至于那人为什么撒谎……”肖思逸顿了顿,“或许他对你朋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怕被找麻烦。”
分析和童颜猜想的一样,“既然你看到了,我也不想瞒着,你认识那些东西吧?”
肖思逸却没想到她如此直接,点了点头,但不敢说出“毒品”二字。
“你不怕吗?”童颜说着觉得不太对,补充了一句:“不讨厌吗?”
不懂指的是她自己,还是毒品,肖思逸自动理解成后者:“怎么说呢,不喜欢,也说不上讨厌。”
见童颜一脸茫然,他背过身去,面对她倒着走路。
“以前我爸爸为了揭露一些真相,在这儿待过一阵子,也报导过。村里的居民平时靠打鱼为生,但微薄的收入根本养不活一个家庭,很多人为了赚钱不惜一切代价。要知道,但凡沿海靠近边界的地方,就会触及到一个很大的点——走私。”
童颜没说话,只低着头往前走。
“已经是半公开的事了,警方即便想打击也会遭受村民的阻拦,村民们需要养家糊口,久而久之在各种利益的污染下,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”
肖思逸无奈地笑了下,转了回去。
“其实东南亚的国家都腐烂,好比前段时间我叔叔去越南办案,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,只知道被那边的警察阻拦了。”
听到此,童颜立刻联想到了莽子,自然也听明白这些话里的意思。
以肖思逸的家庭背景,断不会让他接触到社会和人性黑暗的一面,他所了解的,也只是从新闻和课本上所得知,而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,可能他连想都想不出来。
逻国是他生长的国家,即便腐败不堪,他已习以为常,与他而言其它国家也是如此。于是童颜不再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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