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下去,你才能活(h)(1 / 2)
一声“哥哥”如泠泠珠玉砸向玉盘,乒铃乓啷的响。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?”他扬扬眼尾,好希望她再唤一遍。
虞知安却咬着唇不说话了。
张瑾殊也不恼,将她推倒放在床上,以下身相连的姿势贴上去吻她,眼底的偏执和欲色浓醇。
滚烫的长舌由内深入,步步紧逼,亲得她发软发颤,几乎不能呼吸,口中发出黏腻的水声。唇舌攻势减缓,身下动作未停。他咬牙忍着阵阵酥麻快感,含着她的双唇调笑道:“都舒服到叫哥哥了吗?”顺势抽出肉棒堵在穴口。
肉棒被淫液浸得水亮,就连囊袋也被染透浸湿,红润润地垂在茎身之下,暴露在空气里,还有些烫。硬挺的茎身再次朝着那个窄润的穴口狠狠挺动,将她由内而外地填满,柱身凸起抚过花穴褶皱,猛烈的撞击让人爽到头皮发麻。
虞知安眼前一阵发白,全身痉挛,浑身颤抖着攀上高潮。穴肉在一瞬间剧烈收缩吸吮,死死绞拧着。硬挺的茎身在极强的吮吸力下抖动着喷出浓精,喷薄而出的滚烫将整个小穴灌得发热发胀,却被只是微软的棒身堵住,丝毫溢不出一点浓白。
她累到说不出话,眼神涣散,下身胀满了的感觉很不好受,高潮的快感余痕让她昏了脑袋。
耳边是乒然的金属撞击声,几息之后,张瑾殊便抬着右手手腕,将腕口送到她面前。
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她凝神,只见一道血痕横亘在他手腕上,红得惊心刺目。
未顾得上问,一滴鲜血,便滴落在了她带着润润水泽的唇上。只一瞬,就好似在唇上绽开了一朵极红极红的樱花。
血气缭绕在鼻前。
莹白灯光之中,墨黑长睫之下,是他的那双坚定沉静的眼眸——此时正定定看着她。好似要将她从外表肌理到灵魂深处,丝毫之间处处都要全部看清看透。
接下来,是第二滴、第叁滴血。
血红樱花紧跟着盛放。
他启唇,声音低沉冷静好似落石撞击青岩,眼底浮动的戾色如刀磨石板般叫人钝痛生刺。
他说:“虞知安,喝下去。”
“喝下去,你才能活。”
张瑾殊知晓虞知安在走神。自打上次虞折衍从南郡周边采诗回来与他夜间密谋时说起开始,他便时有留意。现在发现她的眼睛虽是直视着他,眼神却远远越过他不知看向何处。
“面上虽仍如往常般甜美,看着柔弱如水,只怕……此时却是心事重重,背地里一肚子坏水。”宠溺的骂却一针见血地点出虞知安的异常。
他回想起虞折衍调笑着和他说的这番话,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和心事重重这回事儿贴合得丝毫不差。莫名地烦躁,眯着眼开口将人跑远了的思绪拉回。
“你那在皇后宫中的侍女,今日应该也能回来了。”
这侍女,看顾不周,失责被罚。原本是该被送往万贵妃宫中的。万贵妃掌宫内礼仪,面色温柔但实际上治理人颇有手段,进去了只怕要脱一层皮才能出来。他原本想着去敲打一二,万贵妃明白后下手轻些。但皇后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回事儿,不声不响地将人直接拿到了坤宁宫。好吃好喝地供着,数着日子到了后便琢磨着在今天把人给虞知安送回来了。皇后这次出手相助,怕是想叫虞知安欠她一个大人情。
只是……皇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
他指尖转着茶杯,杯中浓茶到此时早已温热,微抿进去只觉到从舌尖到舌根,都是极苦涩的味道。他脸上无波无澜,平静垂眸将一整杯茶慢慢饮尽。
虞知安怂得要死,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,便感觉到他带了威压的目光。内心腹诽他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心情阴晴不定地竟然又开始端着苦茶喝起来了?!只怕……又要找理由挑着她身上的刺?
不行不行,自己得早点下手……
她理了理思绪,装作面色关切地开口:“那……先生,青禾她,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什么蠢问题。但这也确实让他想起了皇后宫中的办事风格:规矩极多,样样都要瞻前顾后。“照着皇后宫中办事的速度,大致在申时便能回来。”说完,他便站起身,负手蹙眉看着乖巧坐着的她。
原本打算给她安排抄写一些典籍让她收心定神,却发现她此时眼睛湿漉漉,关切的光仿佛都照到了他身上一般。整个人于是都莫名开心到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泡。仔细想了想,转念又叮嘱道:
“七日后的除夕宴,我会派朝喜在暗中护着你。在那时,你等着宴席结束便可,在此之前你不要乱跑。”
不跑不跑,肯定不跑。
她好不容易暗中传信给皇后,叫她帮忙救救青禾,才不让青禾替她承受无妄之灾。现如今到了除夕宴上,她难道会蠢到四处乱跑上赶着送死?她就是一个移动的活靶子、金闪闪的玉观音,菜死了一被抓住铁定就死定了!咬舌自尽的速度还赶不上别人反绞她手脚的速度,怎么会蠢到乱晃?
但她不想乱晃,也抵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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